云间猫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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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的zero 第一章

前言(食用说明):trc狼樱主。

这是一个从fate设定讨论后,越来越收不住,最后干脆发展成长篇的脑洞……未来会有开车(并且其实已经写了),部分伪fate ZERO四战背景并借用了迦勒底御主候选们的设定(还不一定全对和严谨),会有涉及多作品角色crossover且不限于trc及clamp作品,不能接受者慎,慎,慎。
设定,部分会尽量在剧情中解释。
主,狼樱。





第一章

“嘁……”卫宫切嗣又躲过了一发重击,但是他也知道这只是侥幸,人类与从者,差距显而易见。作为来自迦勒底的御主候选,从来没想过会在支援回归的路上被卷入西历1994年的冬木圣杯之战。
然而事情就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时候发生了,同时运行的反召唤筐体在试验结束的阶段,被侦测到的特异点吸引发生了灵子转移,在跳出筐体的前一刻,切嗣匆匆瞥过了仪器上记录的特异点时空:1994年,冬木。还没有来得及回想对应自己转移前的这一年的生平,巨大的轰击声突然响彻耳膜,“从者反应?”
虽然告别“魔术师杀手”生涯已经六七年时间,但是腥风血雨曾留给身体的反应尚未迟钝,切嗣迅速最小化了筐体并找到了掩体可用的灌木丛,观察起四周:他可以立刻判断出这是一片并不广袤的树林,植被生长的情况来推测,可能是处于不高的山体上,几百米外可以看到类似学校的建筑物……脑后微微生寒,急速偏转身体才让他在勉强只被擦过肩膀的代价下躲过了这一击,下一个瞬间,一支银色箭矢钉在他面前三米外的地面上,然后迅速消散了形体——灵子武器。
“哦呀哦呀,汝身手非凡,值得称赞!”切嗣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远处一棵高高的千年杉枝头上,站着一个华贵青年,手持长弓,身体自如地随着枝头上下起伏,衣着和轻甲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古希腊”这一时代,容颜方面,大概就是典型的美男子了——直白如切嗣,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也就是这个词了。
“咦,汝居然是魔术师么?失敬了。”青年毫不掩饰的探察目光盯得切嗣很不舒服。
“从者么……”虽然不知道对方目的何在,但是刚才的一击并没有刻意降低杀伤力,从者作为突破常识的灾难性的存在,即使没有敌意,但毫无自保准备地站在他们面前无疑是危险且愚蠢的。何况,切嗣从跳出筐体、切身接触到这个时空的那一瞬间起,就一直有一种后颈微寒的感觉——如同之前每一次将要遇到生死考验时,直觉给出的提示。
“魔术师啊……其实,我在等人……”青年有点忧伤地开了口,“你知道,我的‘海伦’在哪里么?”
“海伦……?”切嗣沉吟着放慢语速,用下垂的手指确认随身的装备,起源弹和爱枪,刚才跳出筐体的时候好像擦伤了手背,刺痛随着手指的动作在蔓延着。
“魔术师,你能让我……见到她么?”说着,青年抬手又是一箭,作为英灵,依然使用了人类的肉眼可以捕捉的动作。
“不会致命!”这是切嗣在那一瞬间的直觉,但是不能就此陷入被动的理智还是让他在一瞬间展开了加速自身时间的魔术,又是在几乎擦过的范围内躲开了那一箭。如果命中的话可能会有一部分肢体被钉在地面上,这个从者想要限制我的活动?无视魔术对肉体造成的负担,切嗣尽量移动着身体,大脑高速运转着:限制我的活动,他是否想逼我做什么,他觉得我能做什么?手背上的刺痛在加剧,似乎越来越深刻,他忍不住抬起手背去看,却在原本完好的右手背上看到了圣痕一样的三划标识,燃烧一样的刺痛现在似乎已经深入骨髓开始向他的魔术回路中蔓延。切嗣再一次开启了加速的魔术,躲开了射向脚踝的一击,但还是被躲去了身体平衡、跌倒在地,魔术的后遗症让他不能立刻起身,而背上的魔术回路仿佛正在遭受火刑一般地嘶吼着,他可以看到千年杉上青年从者优雅的冷笑。
仿佛一个奇迹,魔术回路的哀鸣中,有什么话语被冲上了心底,切嗣放肆地加速着时间顺应起了咏唱:
“宣告……”
长弓已搭上新矢,放弦的下一刻,切嗣的视野变暗了,魔术回路仿佛开始侵蚀肉体,一阵阵的战栗似乎要将他的意识拖入另一个世界,切嗣无视了这一切折磨的倾轧,精神牢牢集中于咏唱:“……天秤的守护者哟!”祷告结束,世界还没有在眼前恢复,切嗣先听到了雷鸣与暴风的狂啸,仿佛齐声宣告一次重大而神圣的洗礼于斯开始。
世界的光明和一道清冽的声音一起展开:“servant,saber于此现世,试问……”
切嗣半撑着身体,看着眼前随着电闪一起出现的黑衣少年:褐色的短发和右眼在昏暗的天空下宛如寂静燃烧的火焰,两道剑眉斜飞入鬓,左眼的位置上覆盖着纯黑的眼罩,完好的右眼半垂着眼帘,轮廓分明的面容都因此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他的话语被自己手上的动作打断了,他轻描淡写地抬起手指夹住了本来射向切嗣的箭矢,眼睛都没有挪动一下,然后愣了一下才低头打量起来那支箭。再一边转过头,一边喃喃地继续说道:“……算了。”
切嗣似乎知道了什么答案,但是不及问出口,远处青年从者的暴怒吼声伴着拉满的长弓弦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黑衣少年微微转了转眼睛:“master,退下!”骤升的音量隐约和他冷漠的表情有点不相称,切嗣起身才到半途,忽然觉得肩背的衣衫被人抓住了还顺便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紧跟着就被拎着风衣后领提起到空中、双脚离地。“这小子真的是从者啊”——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切嗣第一个冒出的念头。
黑衣少年近乎粗暴地拎着切嗣几乎足部点地般地辗转腾挪,这个时候夕阳几乎已经完全沉落,切嗣只能从擦过身边的风声来判断他们主从躲过的雨点般的箭矢。从武器和攻击方式来分析,袭击他们的从者多半是以远程武器见长的Archer了,对方似乎也并不有意去掩饰这一点,毕竟从一开始对方已经稳稳占据了绝好的地形优势:适合狙击而难以接近的高度与距离。结合他目前所展示的攻击速度、威力来看,只是想要拉近距离可能就需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更不用说敌人作为从者很可能尚有杀手锏——至少“宝具”的能力他们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压倒性的不利——仅仅从分析对方从者的角度切嗣就得出了这个结论,何况由于召唤过程本身就是个谜团,现在脑中关于召唤到的“saber”的情报稀少而混乱,想要立即制定出有效的制胜策略几乎不可能,立刻撤退似乎才是上策。切嗣摸了摸右手的令咒,立刻使用,还是先试着和saber交流一下?毕竟他还不够了解他的从者,如果……
切嗣的思考被身体完全出乎意料的加速疾飞打断了——saber刚才把他扔出去了。在空中非常容易成为被狙击的靶子,这个从者都不知道要保护御主的么!切嗣说不清是绝望还是无奈,他已经看到远处的多发箭矢已经在向自己飞来——不知道此时用令咒召唤saber瞬移来保护自己是否来得及,他还没来得及动念,将要近身的的箭矢如同撞在无形障壁上一样,四散跌落,下一刻自己也以预料之外的方式软着陆于地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烈冲击,他甚至没有失去身体平衡就站住了。切嗣这才注意到自己四周包括头顶在内都包覆着一层球形的风之障壁,saber的魔法?
黑衣少年把他远远抛在身后,自己已经单枪匹马杀到了千年杉下,手中多了一把不知何时出现的形制古朴的中国式长剑,杉树顶端的archer现在已经把箭矢火力全数转向他,一边不断出口挑衅:“来啊!你是saber吧?你能抓得住我?不,你能碰到我的衣角么?既然你不是她,为什么不乖乖去死换她来呢!”
少年依然沉默着毫无回应,几乎只是抖了抖剑尖,就打落了向他袭来的羽箭,然后才抬了抬头、似乎在看向archer,切嗣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依然直觉他这时一定还是面无表情。少年出乎意料地猛然把剑插入了树干,下一个瞬间,仿佛能劈开苍穹的奔雷从剑中暴起窜出、贯穿整棵千年杉树,树顶的archer也未能幸免——雷毕竟不是会随距离减弱的法术,即使身为从者对魔术有一定天然的免疫力,但这也仅仅让archer幸免于被一击致命,灵基的严重受损与身体的麻痹依然不可避免,archer不受控制的从树顶摔到了地面,接着被黑衣少年干脆利落地出剑劈开了长弓,继而又被他当胸牢牢踩在脚下。
当少年的剑马上就要垂直刺入archer胸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停!”声音响起的同时,少年也发觉了身后自己的风之魔力障壁出现了异状,他依然牢牢踩定archer,下垂的剑尖抵住青年胸口,转过身看向御主的方向。
风之障壁已经被贯穿了,他的御主正被一柄有着火焰般通红长刃的枪架在颈上,长枪的主人站在切嗣背后,是个穿着打扮、盔甲风格都和archer很像的年长男子,下巴上留着短须,虽然唇角上挂着和普通大叔很相近的笑意,但是一双眼睛却流露出危险的气息。切嗣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个难对付的从者。
“哟,那边的小哥!”持枪者开朗地先打起了招呼,向着saber的方向招了招手,“我家不成器的小子给您添麻烦了,很不好意思,可以把他还我么?”边说边捻动着长枪。
“交换?”少年冷漠地开口应答,踩住archer的脚掌却未移动分毫,甚至从archer的神色和呻吟来判断,他可能还加了加力。
“哼嗯?”持枪者不置可否,只是示意切嗣随他一起迈步向saber的方向走去。几百米的距离中,切嗣尽量放缓脚步飞速思考着:圣杯战争的意义是七对主从间为了唯一的圣杯所进行的互相淘汰的残酷生存游戏,尽管不排除竞争对手间偶尔会结成暂时的利益同盟,但归根结底,最终都只能留下一组人马得到圣杯、实现愿望,所以眼前这种有从者愿意拯救生死关头的另一个从者的情况本应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这个从者本可以抓住saber杀死archer之后的瞬间干掉切嗣,这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掉两个对手,放着这样的好机会却选择了疑似人质交换这种绕远且结果难以预知的方法,只能说明这两个从者的御主甚至他们本人之间存在超乎预料的深切关系,从服饰上来看,虽然从者备选多如银河繁星,切嗣还是忍不住保留了他们之间存在羁绊的可能性。至于自己的命运,他反而并不担心,saber在刚刚的一战中几次出乎他的意料,但是手段高效而合理,尽管他现在还对这少年欠缺了解,但是却不知不觉间充满信心。麻烦的事情反而在之后,如果双方真的交换成功,那么局面就会变成对面两位从者vs我方单一从者——人类魔术师的实力绝大多数时候对身为英灵的从者来说可以忽略不计,这样的数量劣势在对方从者存在深厚关系的可能性下被明显放大了。
走到了相隔10米左右的距离,持枪者自己停住了脚步,却示意切嗣可以继续向前走,同时开口喊道:“小鬼,我已经释出诚意,该你了!”
切嗣看到少年只是躬下了身,太阳已经落山了,切嗣看不清saber伏下后有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默默数着脚步,在走到一半时,形势骤变:他看到saber拎着archer的领子把他向lancer的位置高高抛来,同时身后的lancer喊出了“Durindana(不毁的极枪)”,短短的一个名称中,切嗣听到他声音愈来愈近,最后一个音节发出时两人的距离已不到半米,绯红色的刃端的长枪几乎同时从空中急急坠向saber的位置——本来切嗣顾虑到了他使用投枪战术同时袭击自己和saber的可能而刻意放缓步伐,却忽略了saber才是他宝具的重点目标,身为人类的自己只需要从者一击就能轻易杀死。
电光石火的一刻,长枪坠落的同时,lancer的手掌已经要触到切嗣的后颈,下一刻切嗣的肩背上骤然喷出了一团烈焰,几乎瞬间将lancer包裹!与此同时切嗣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推力,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趴倒,他知道风的障壁又出现了。凭着肩膀上残留的魔力气息,切嗣才明白过来,这两道法术是少年一开始拎起他前拍着他肩膀时留下的,相比魔术术式更可能是类似中国符纸一样的法术载体,所以他当时毫无知觉。这小子,真的是saber?
被他质疑的对象在他念头刚冒出时就来到了他面前,及时扶住了他,少年看上去没有完全躲过那一枪,鲜血正顺着他的左肩淌到了手肘下,滴落着,只是冷漠的表情依然恍若未觉。
背后传来咳嗽和呻吟声,渐渐趋远:“小鬼很厉害嘛!大叔我先带着麻烦去休息咯。今天的照顾,大叔下次一定如数奉还哦。”
“你封了archer的灵核?”
“没有lancer插手的话,可以破坏的。”少年波澜不惊的回答听不到得意或者遗憾,而且开口时机依然慢上半拍。
两人一时沉默,好在尴尬的安静没有持续多久,切嗣手腕上的迦勒底联络仪像闹钟一样响起,仪表盘上显示此次联络来自原本和切嗣一起参加本次实验的另一名候补——爱丽丝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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